横滨那边白鸟真理子已经去了一趟,告知了武装侦探社和异能力特务科关于她再次回来的事情。

也是去了两侧的世界才知道,那位穿着红色和服的人居然是港口afia的干部尾崎红叶,而在鬼杀队那一侧看守着墓园的,则是炭治郎的师父鳞泷左近次。

最让她感到被“厚待”的是,在咒术界中她居然有两个墓碑,东京的墓园中有一个,在海边居然还有一个。

真不愧是你啊,五条悟。

缓缓蹲下身来,白鸟真理子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照片。那是一张吃饭时的照片,她托腮听着身边人讲话,带着点连当时的自己都没发觉的温和笑容。

拍这张照片的人技术一定很好,在照片里的自己头发垂在肩头,眼睛微弯,整体舒缓而柔软。

傍晚时的风轻柔的吹过白鸟真理子的脸颊,她看着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墓碑上的光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又拍了拍。

墓碑带着点石头本身的温凉,白鸟真理子摩梭着手下粗粝的质感,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可能世界上也不会有其他的人和她一样,能够经历这样一场从生到死、向死而生的旅途了。

想到这里,白鸟真理子就慢慢的站了起来,抬头望向天空。

树叶沙沙作响,云霞像是将所有的绚丽颜色都堆积了般明亮又温柔,四周的蝉鸣阵阵,飞鸟成群结队地掠过,美的像是一幅画。

“该回去了啊,”白鸟真理子说道,“是时候回去了。”

她晚上还有约呢。

“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侧的五条悟说道,“差不多到点了,虽然说我不介意再等一会,但是虎杖他们说要帮你一起做饭,所以催我过来了~哎呀,长大了的小孩也真是麻烦呢,也只有我才会包容他们啦——”

“说起来,白鸟,”他停顿了一下,轻描淡写的问道,“你还会走吗?”

白鸟真理子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