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时候都已经烧糊涂了。
月见从被窝里坐起身,举起胳膊看了看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再一摸身侧,被子里还带着热气。
唔,之前恍惚中看见阵哥和人打电话原来不是做梦吗?
掀开被子,月见赤脚踩上地板。弯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外套,顺便把阵哥的黑风衣挂进衣帽间的衣架上。
他自己的衣服一向放在洗衣篮里面,让家政婆婆一起收了去。
但是阵哥的要么穿一件丢一件,要么就塞洗烘一体的洗衣机里,不用晾晒,拿出来烫一下就能穿。
这也是他住在照桥宅那么久,除了赤司一个人都没有发觉有异的原因之一。
即使是赤司,也只是根据对幼驯染的了解,才猜到了一点。
“还在想怎么跟我解释吗?”
刚洗了个澡,披着浴衣托着一脑袋湿漉漉长发的琴酒出现在月见的房门口,语带讥诮。
并没有天真的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一上来就是这个送命题,还真是……
“……我可没准备撒谎啊。”
都已经想好要全部交代的月见叹了口气,从房间附属的浴室里拿出两块干毛巾,拍了拍床沿。
“那本书我已经全都看过了。”
刚坐下不久,琴酒就放了一个大雷。
正在小心地将他头发上多余的水珠给拭干的月见一顿。
“地狱通用知识大全(初级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