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几天知道了监视器的事情后,月见就把属于家人房间中的摄像头给拆了。一边拆还一边庆幸,幸好他们不住这里,这几年征酱也没留宿过——赤司不愿意给独居的友人添麻烦是最大的原因,除此之外也是月间留在赤司宅被照顾的次数比较多。
爬上爬下的,每拆一个房间都是一项不小的工程。所以,基本没人住的客房就被他往后推了推。
谁能想得到,随身携带的刀居然会变作付丧神呢!
已经打算好了配合一下,将这一段黑糊弄过去的压切长谷部,一个没注意被不按常理出牌的阿路基异于常人的坦诚给糊了一脸。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地笑了起来。
也对,这才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接触到的,有着一颗温暖的心,让他不愿意再沉睡下去的阿路基。
面对因为他突然轻笑出声而不解地看过来的小少年,尤带着笑意的压切长谷部没有解释,而是走上前。
“失礼了。”
高大的成年男子双手落在少年纤瘦但绝不骨感的肋下,就像举一只猫般,轻轻松松地就将少年从桌子上摘了下来。
“长谷部?”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危险了,要是阿路基从椅子上摔下来可怎么好!”
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别的什么情绪的压切长谷部将阿路基带得远一点,然后自己站了上去。
“放心,一点小事交给我压切长谷部就好了!”
月见刚想说什么,就看见站在椅子上的男子没什么难度地从吊灯的一个角落中摸出了一个摄像头,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