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突然摁熄了手中的烟卷,走到安全屋立在墙边的白板边上。
白板最上方是他曾经远远拍摄到的一张琴酒的侧脸,因为用的手机,所以打印出来模糊得只能看得出一个黑风衣黑礼帽的修长轮廓。
他拿起一支笔,从那张照片上划出一条线出来,指向的地方画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赤井觉得自己不自觉有些放松的神经再一次绷紧,宛如回到了组织之中。
他开始回忆那一个任务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这一段时间所有的不寻常起来。
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非常明显、也非常致命的问题。
“既然这么小心翼翼,以琴酒的骄傲,他应该亲自动手才对确保万无一失才对,为什么那晚没有出现,又在哪里。”
为什么让贝尔摩德出手,难道他不知道仅仅只有那女的一人,是拦不住他的吗?
难道说,那个男人是故意的?
“这一段时间,后续的追杀力度也不对,太轻松了。”
他可不会以为是琴酒突然良心发现,惟一的可能是他别有目的。
抛开其他所有边边角角的问题,这一次的任务中,应该不放过任何一个叛徒的琴酒让自己轻松的活下来了。后续本该激烈的追杀也只抛出了几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这一切看上去,简直就像是组织在收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