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洗白,不管怎么说,犯下的罪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在死后,他们会得到应有的结果。
而且……
“无论如何,生命本身是值得敬重的。”
药研:“……”
原来,小主君是这么思考的吗?他似乎有点明白,在他内心不解,更不理解其他同伴为什么对此毫无疑问——长谷部不算,只要是大将给他的工作,他全部都能心怀感激、热泪盈眶的接受下来,听说,在人类社会,这种人还有另一种名称,叫做社畜。
主要是一向稳重的三日月殿,明明知道了这个组织的性质,却一副非常放心的样子。
现在想想,在某种角度上,他们中神性最高的三日月殿可能是最理解他们小主君的存在。
“我明白了,谨遵您的指令。”
他心悦诚服地躬身,抱起另一叠文件退下。
明白,明白什么了?
看着药研离开的背影,月见眨眨眼。
这些天他一直在等家里的同伴们询问,因为他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除非是一些他实在受不了的产业,其他稍微还可以规范一下的,他都没有放进需要切割开的文件夹中。
别说像药研提议的那样,直接一刀切了。他现在的行为甚至算不上给组织洗白,充其量,将纯黑色的组织变得更加有秩序一点。
因为就如同他之前分析的那样,黑色是永恒的,无论切出去多少东西,等着从巨兽的嘴下分一点残羹冷炙的豺狗依旧数不胜数。
这些东西不会消失、更不会变白,甚至失去了组织的约束,很有可能变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