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已经成体系的日国,美洲那边的彼世乱成一团,琴酒只稍稍看了一眼,就觉得伤眼睛。

只可惜,在美洲成为唯一一个魔神的他,引渡灵魂、规范彼世、建立地府,已经成了他必须履行的职责。

“不过,暂时不急。”

少年眨了眨眼,纤长的眼捷在他的掌心轻轻刷过,微痒、酥麻,琴酒轻轻勾起了一个微笑。

“不要慌,保护现场!”

工藤新一在发现坐在前面的男子被割下头颅死去之后,不顾身上被溅到的的鲜血,站起身大声地呼喊,努力恢复秩序。

“在场的人都不要乱跑,不要挪动尸体!”

少年高中生侦探的声音无疑给吓得手足无措的工作人员一个方向,惊慌的他们不自觉地听从了对方的指示,留住了现场的涉案人员,驱赶闻声而来的不相干客人,并以最快的速度联系警察。

头颈彻底分开,省了叫救护车这一步了。

一个人忙得团团转的工藤新一顾不得安慰被吓到的青梅毛利兰,想要找个帮手的他本能的转头去找下场他唯一算得上熟悉的人。

一扭头却看见照桥月见被他的兄长一手遮住了眼睛,一手按住了肩膀,以保护的姿态牢牢地护在身前。

那姿态是如此的亲密、如此的理所当然,以至于本想说什么的工藤新一突然间失去了自己的语言。

察觉到对面这一年声名鹊起的高中生侦探看过来的目光,琴酒抬头回视了他一眼,然后毫不关心地重新低头,双眼之中除了被他拦在怀中的月见再无其他。

就好像,没有人可以插入他们的世界一样。

被那冷漠坚硬的一眼给看得一哆嗦,回过神来的工藤新一像是被刺到了一般飞快地挪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