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能解释她怎么会知道要在舌根底下藏一个胶囊,以至于那些家伙被简单的骗了过去。
连搜身都不会,一群蠢货!
科研人员的麻烦之处就在这里,就算死也要把他们脑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再说,不能痛痛快快地一发子弹完事。
“逃就逃了吧,一个没有资金支持,没有具体具体数据的科研人员,还顶着小孩的样貌,翻不出多少浪花出来。”
开挂也要讲究基本法。
月见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宫野志保显而易见的仇恨并不放在心上。
而且,比起仇恨来,更多的恐怕是畏惧吧。这一点,她和她的姐姐可完全不一样。
敲了敲隔音挡板,示意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长谷部将已经整理号的藤堂家信息递过来。月见一边看,一边问。
“这段时间没有其他特别要注意的事情了,阵哥你真的不去一趟美洲的彼世看看吗?”
“都乱了几百年了,不差这点时间。”
琴酒身体前倾,打开车载冰箱的门,从里面拿出一瓶波本来。拿起一个酒杯时,他突然转头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文件的小鬼,想了想,又多拿了一个杯子。
“小鬼,你明年就十六了吧?”
“……哎?”
十六岁,在日国是一个很特殊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