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着个赤井秀一。
所以,他也留个工藤新一?
摘了黑礼帽,刘海之下,琴酒的眉毛抬得差点没飞进鬓角。
他摸出烟盒来,轻笑了一声,颇有点意味深长。
“行啊,反正没事,我现在就送他去地狱给我打工。”
说得那叫一个轻描淡写,仿佛之间两人做得那些计划都是废纸。
抱着茶碗的少年眨巴了一下眼睛,头一撇,若无其事地含糊着嘟哝了一句。
“着什么急,这不还有剩余价值么?”
轻咳了一声,月见走到钢琴边坐下,掀开琴盖,对着靠过来的琴酒问道。
“想听什么?”
没有再对这个话题说什么,琴酒随口说了个曲子,低着头看少年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灵活的跳跃。流畅的乐曲就这么静静地流淌了出来。
看着月见长大的琴酒突然就感到了一丝不可思议。
那么纤细的手腕,明明可以这般优雅地弹着琴,这时候却支撑起了一个跨国组织。
而在不远的未来,还要执掌一个富可敌国的财团。
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没有幼儿该有的婴儿肥,白着一张小脸,身体虚弱,偏偏还冲着他笑出两弯月牙的孩子,现在也长得这么大了。
侧脸依旧秀美,却没有了孩童时期那种精致过头的雌雄莫辩。
虽然还带着青涩,但的确已经开始有了青年的温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