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着收拾着杂物的黑发付丧神道。
“这倒没问题,不过,三日月殿,你这样的姿势未免太不雅了。”
“哈哈哈,是吗?没办法,我实在是很怀念主君以前娇小的模样。而且,老爷爷也很想要亲……”
剩下的话语,被少年一指头戳在额间给堵了回去。
月见拉开环抱在自己腰后的两只手:“这种事当着当事人的面说真的好吗?”
丝毫不觉得尴尬地收回手臂,摘下虚假的美瞳,露出真面貌的付丧神,双目之中两弯新月熠熠生辉。他举起宽大的狩衣袖子,歪着头似真似假地婉转哀叹。
“小主君长大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抱在怀里了。等以后,有了心上之人,只怕就连亲近都要好好斟酌一番了呢!”
“我小时候,你还不认识我呢!”
对这个心眼忒多的付丧神的言外之意充耳不闻,月见伸手,将放在一边的监听器原样扔回了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中。
工藤新一这么做的时候,想必是考虑到了道场的廊下一般很少有人特地天天去收拾。等需要清扫的时候,这么小的监听器也早就埋在灰尘之中,不会再被人发现了。
考虑得挺周到,就是小瞧了药研的侦查能力。
以及,这个世界上,除了科学还是有神秘侧这种不表示很讲道理的存在的。
所以,即使这个监听器运作状况良好,也没有办法听到月见等人的聊天内容。
侧身在回廊上坐下,双腿从廊下伸出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接过药研送过来的下午茶,月见这才问身边这个没有外人在,坐姿同样不怎么讲究的付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