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漱石摸了摸他的头,语气中说不清是可惜还是其他的复杂情绪。

“他不适合当黑/手/党。”

所以成为了必要的牺牲。

想要做任何制衡的事情,都会有牺牲。

在那个书房里堆积了一摞阴阳寮施压的批判书的午后,夏目漱石教给了他这个道理。

“想什么呢?”太宰给夏目到上一小杯梅酒。

夏目不太会拒绝,稀里糊涂就被太宰拉着坐下,两个人看着窗外的月光,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回忆起往事。

掠过太宰的问话,夏目不太想和太宰共叙四年前的事情。

“太宰身负诅咒,接下来要怎么办?”

太宰看出了夏目转移话题的拙劣技巧,还是依着他回答:“去东京咒术高专。”

“不只是舍不得夏目离开横滨哟。”

谈起正事,太宰认真起来:“年初开始,横滨的诅咒事件比起往年呈现近乎指数级的上升,最开始是驻守在横滨的咒术师们忙碌起来。”

“之后,咒术界又调动了不少可以调动的咒术师过去驻守,包括东京高专的四年级学生前几天也过去帮忙了。”

“武侦最近处理的委托,也已经有将近30%和诅咒有关系。”

高专是一个专门学习诅咒知识的地方,从一开始接下铃木史郎的委托,太宰打的主意就是这个。

“我想去高专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