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自己长好的。”

不知为何,他又开口解释了一句。

阿尔弗雷德拿着药瓶,“滋滋”地喷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又帮他缠上绷带和棉花。

一边缠,一边问:“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样了?”

“结束了。”布鲁斯简单地说,眉宇之间透露出一丝轻松的神色,“计划提前,但好在有惊无险,他们现在应该全都被关进黑门监狱里了。”

“好消息。”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重重地扯了一下绷带,直到布鲁斯吃痛地“嘿”了一声后,才神色自若地打上了最后一个蝴蝶结。

“好了,老爷。”他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这是这个月的第三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看见你拎着被咬坏的衣服,跑回家来哭着对我说‘是一条巨大的狗’了。”

布鲁斯:“???”

布鲁斯百口莫辩:“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对,我什么时候哭着跑回家过了,阿弗??”

“也许吧。”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但你的确穿得破破烂烂地对我说过‘是一条巨大的狗’。”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帮着布鲁斯脱掉了轻甲,又拾起被扔在一旁的、破损的面罩,将它们收在一起,站直了身子。

“好了,老爷。”他说,“我上去了。你可以和辛西娅小姐‘好好地’说一说,你想要告诉她的事情。”

他在“好好地”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布鲁斯:“……”

布鲁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辛西娅,沉默半晌,点点头:“我知道了。”

电梯又缓缓上行,带走了最后一丝属于地面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