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骨头似乎被熬了几遍，全是酥的。

叶修呛了好几口水，就是撑不住。

韩文清赶紧把他捞出浴缸，叶修咳了好一阵，颤巍巍地拉住他的衣领。

“关……”

“什么？”叶修声音实在太哑了，韩文清一下子没听清。

“……”叶修垂着头，湿润的发尾贴在有一圈牙印白皙的脖颈上，咳了两下，难得地示了弱，“关灯……韩文清……”

不想看到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

等一切都打理好，把那个几近虚脱的叶修放到床上，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六点多。韩文清瞅着睡熟的叶修，又打量了一番从浴室到主卧再到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敲醒他的心都有。

好不容易给自己打理了一下，楼下手机不知道第几次响了起来，一直到韩文清走下楼对方居然都没挂断，接起一看，是张新杰。

“喂。”

「队长，我是张新杰。」

“嗯。”

「这个电话是方锐打电话给林敬言，林敬言找不到你，又打给我，于是我又打给你的。」

韩文清纹丝不动：“什么事。”

「兴欣的老板陈果问你叶修下午电竞访谈怎么办，她找不到你，所以打电话问方锐，但方锐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最早一次出现在下午13点34分。」

“不去了。”韩文清望了一眼钟。

「另外，就算电竞的访谈可以推迟，但是冯宪君主席等了叶修一个下午，现在已经开始骂人了，你最好能跟叶修说明一下。」

“那边是什么事？”

「好像是谈给兴欣战队租借场馆和训练营的事。」

“好，我等下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