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尴尬是假的,可韩文清一切正常的语气和态度还是给了叶修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他等韩文清出去后,翻身去摸床头柜上的药,结果轻轻一动就全身酸痛得倒抽一口气,加上发高烧手软脚软,瓶盖都拧不开。
我操你大爷的喻文州!!!!
叶修简直怒火中烧。
韩文清拿着温度计进来,看到叶修半撑在床上还在对着药瓶纠结。昨天那件系带睡衣韩文清给扔了,叶修自己行李里只有一包还没来及洗的衣服,只好给他套一件霸图的广告衫,XXL,露出半边肩膀和脖颈,瘀伤和吻痕都没消,看起来就疼。
“躺回去。”韩文清言简意赅。
要往日里叶修至少要说先来根烟,现在叶修想起昨天怎么在韩文清怀里高潮的就是满头黑线,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把自己打昏算了,讪讪地缩回被子里,闷住头。
韩文清一手把他拉出来,拧开药瓶塞给他:“吃多久了。”
叶修脸上发烫地保持着平静,倒了一粒在嘴里,觉得床头柜有点远,自己拿不到水,干脆嚼嚼直接咽了下去:“行了,你别管这个。”
这话挺潇洒,可叶修一开口喉咙就扯着一阵撕疼,哑得听不下去,就成功说出前四个字。
“叶修,”韩文清沉下脸,“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又是怎么想的,这药你必须戒了。”
叶修扯起一边嘴角,咳了咳,嘶哑着嗓子说:“戒?那我一开始吃它做什么。“
“昨天的事教训还不够?”韩文清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