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确实的、可以盖棺定论的证据！”阮成严肃地重复。

「有，我有录像。」

“明天有时间吗，我们需要见面谈一下。”

阮成冷静地查了一下自己明天的行程表。

他仿佛看到一场稳赢不输的战争，给他带来快意的战争，不管输赢，至少也是名利双收。

而现在，是一切荣耀的开始。

***

H市。

「韩队，打扰了。」

电话那边的喻文州有些不同寻常的焦虑，这很少见，韩文清立刻觉得不对劲起来。

「你有没有收到一封电子邮件？」

“没有，”韩文清看了一下手机提示，没有任何新邮件，“什么邮件？”

「地址是国外的服务器，里面只有一张图，怀疑是……的截图。」

“……”韩文清说，“转给我。”

「如果是截图，现在我们有两个需要知道的事，谁收到了，谁发出了。」

“先确认是不是截图。”韩文清说，斩钉截铁，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