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韩，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属性叫做破罐子破摔啊？”

S市的病房里，叶修撑着半边脸，咬着根小勺子，打量着带着慰问品来看他的韩文清，还心不在焉地点评：“牛肉干太硬了，咬不动。”

“嫌硬别吃。”韩文清都懒得看他。

“那我们来讨论一下前面一句。”叶修毫不拖泥带水。

“什么破罐子破摔。”韩文清这次瞪了叶修一眼，”有什么不能说的？“

——当然能说。

叶修啧啧两声，放开牛肉干的袋子，擦了擦手。

娱乐周刊把照片发表后，直接霸了八卦榜头条两个星期，连死宅杨医生都知道了，特意打了个电话，连连对韩文清欣慰道：“定下来了好，下次找Alpha帮忙就方便多了，谢谢，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韩文清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隔着信号波长也不能阻止杨医生对医学的深切爱意。

霸图方也是吓一跳，老板亲自打电话喊韩文清去办公室一趟，然后就成了开会，再然后那天下午，新任霸图教练的韩文清出大门时获得了广大记者的热烈欢迎。

“你应该发现了，现在什么圈到最后都是娱乐圈，”阮成点起一根烟，有些不屑又有些得意，“电竞选手也好，Alpha也好，荣耀联盟越是繁荣越是商业化，他们就越靠近偶像，所有人都会关注他们的爱好、习惯、感情、私生活，而且津津乐道，把他们的一切挖出来娱乐自己，而且他们不能拒绝。而Omega，你相信吗——”阮成深深吸了一口烟，“我对Omega没什么意见，无所谓，但是这是多大的话题！叶修偏偏是……不，是叶修正好是，这大概是上帝给我出人头地的机会，要我踩着叶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