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的忙碌,一直持续到了科举放榜后。
那写了《南山集》的戴名世考中了举人,只是名次靠后,所写的文章并没有特殊之处。之后顺天府会试还落了榜,令康熙很是失望:“也不过如此。”
胤禩听闻此事,去与胤禟商议,两人嘀嘀咕咕,怎么都没想到戴名世那样有才华的人竟还会落榜!
胤禟挠头:“难道是我记错了?看来还真不能太过依赖以前的记忆,八哥之前还告诫我的。”
只是有时候克制着不去对比,又忍不住去对比,下意识地会去这么做,终究还是心里的执念太执着了一些。
“你说戴名世是我‘出事’的那一年考上榜眼的,现在可还没到时间呢!”胤禩笑道:“不是说还有三四年?”
胤禟算算时间,心慌慌:“还有三年!”
“太子三年之内倒不了,”胤禩笑了起来:“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有能力的多,也能屈能伸,别小看他啊!大哥现在也没有那种拼着鱼死网破将他扯下水想法了。”
胤禟点了点头:“那戴名世可能是下一回又考了一回,他的命能保住吗?”
“戴名世的运气不错,”胤禩时常跟随在汗阿玛身边,知道他最近已经被另外的一批人挑起了火气。
“汗阿玛现在的注意力全都在那罗马教廷上,他们那劳什子的教皇颁布个教令视儒祭为异端,不允入教之人祭孔子与祭祖。毛子还敢来大清头上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这还不禁?”
也是有了这件事,将康熙的敌视都给吸引走了,比起一些已经投靠了朝堂的硬骨头文人,传教士在大清传教造成的问题因此事而扩大,成了摆在朝堂之上拿来与朝臣讨论的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