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说她当初是没机会读书,要不然今天哪里需要靠我出人头地?’

“我去看看琳氏,你先回兰香院吧。”说完贺母就走了,留下徐氏愣在原地半响儿没回过神。

他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既丢了银子又丢了贺母。

徐氏怒目看向院内,就看见贺眠从怀里掏出一块镜子,光亮正好晃在他脸上。

贺眠是看不见背后,可镜子能啊。

这个,这个狗东西!竟有这份心机!

徐氏气的指尖发颤,要不是汀溪眼疾手快的扶着他,人都倒在地上了。

院子里翠螺笑嘻嘻的把放在凳子上的大氅给贺眠披上,又把藏在怀里的鎏金雕花手炉掏出来递给她,“主子快暖暖。”

这个天出来做戏也是不容易。只是翠螺有一点不明白,她问,“主子,您刚才背的那什么什么赋是您抄手上的吗?”

那么长的文章,还那么拗口,不然怎么背下来的?

贺眠将自己白净的手心亮给翠螺看,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东西她还真用心去背了,好在脑子好用看过也就记住了。

贺母是府里掌握话语权的大家长,跟她硬碰硬讨不到便宜。贺眠别的不行,狗的一批,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