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差指名道姓了,怎么可能说的不是他!
太憋屈了。
林芽说的每一句话白殷殷都忍不住想要张口反驳,但又抓不住半分错处。他找不到机会回击,只能憋屈的听着。
可越听越生气。
林芽面上说他不是小气的人,可每句话都在告诉别人他舍不得掏银子。
白殷殷头重脚轻,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委屈。
“白哥哥你没事吧?”林芽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白殷殷的胳膊,柔声关心,“哥哥不还银子就不还银子,可不能内疚的晕过去,要是这样的话芽儿可不依。”
他要是晕倒了,事情可就说不清了。
白殷殷本来摇摇欲坠的都快翻白眼了,结果听完林芽的话硬生生的又咬牙站稳了!
他要是这么倒下去,林芽指不定怎么编排他呢。
白殷殷愤愤的拨开林芽假惺惺的手,顶着几人探究的目光,脚步微乱,几乎是落荒而逃。
谁知道做个好事变成引火烧身,真是后悔死了。
等白殷殷走远,贺眠才掏出荷包把银子还给季九,顺道把袖子放下来。
看她又摸袖筒了,贺盼条件反射的哆嗦起来,慌忙说,“姐,姐我错了,我以后真的不跟人家用钱打赌了!”
贺眠疑惑的看看她,不知道她抖个什么,随口说道,“知错就行。”
贺盼屁股肿了,贺眠让翠螺把她带回斋舍上消肿药。
反正这两天她怕是要趴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