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已经过去十一年了,兄长也早已去世,本不该再提,可你还记得上回白县令来府里的事儿?”贺母看向贺眠。
那时候白县令分明是冲着贺眠来的,想找贺母说的也是贺眠跟白殷殷的事情,只是后来因为见到了林芽被他这么一打岔,这才没说成。
“白县令见芽儿第一面就觉得他眼熟,像是曾经见过相似的眉眼。”贺母用眼神示意贺父去内室把包袱拿出来。
“在哪儿见过的?”事关芽芽,贺眠不自觉的坐直身体,专注的听她说话。
“在京城。”贺父提着一个灰色布包放在贺眠面前,“白县令说只在京城见过。”
贺眠忽然就明白两人找自己的原因了,因为她接下来的省试就要去京城的礼部考。
“娘,你是希望让我帮芽芽找他的亲生母父吗?”贺眠看着面前被打开的包袱,里面放着的是小孩子穿的衣服,既好看又华丽,就那小褂的扣子好像都是翡翠的。
贺眠伸手摸了摸,觉得芽芽以前怕是个有钱人家的贵公子啊。
这身衣服里里外外没有半点能透露林芽身世的有用东西,就只简单粗暴的写了三个字:不差钱。
简直是恨不得把金山银山都穿在他身上。
“我跟你娘原本想的是芽儿来到咱们府上虽不敢说过的极好,但多少生活平静衣食无忧,便没把这事告诉他,想着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
平平静静的过,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