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蹲在旁边看的眼皮直跳。

等午休结束,贺眠讲的口干舌燥,跟陆霖借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水喝。

她抬起下巴示意陆霖,“数数。”

桌子上一堆的铜板偶尔有一两块碎银子,都溢到砚台外面了。

根本不用数,陆霖打眼看过就知道肯定超过一两。

贺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情爱不讲,她讲英雄,花月不提,她替战火,偏偏自己也跟着听的上头。

她不数贺眠数,一个一个铜板算过,最后差不多二两银子。比陆霖说的一两还多出一倍。

“怎么样?”贺眠指着铜板问,“愿赌服输吗?”

人啊,优秀起来就这么无敌。

来的时候就三枚铜钱,走的时候多了二两银子,还能多本书。

她眉眼得意,嘚瑟的坐在陆霖的椅子上翘腿。

陆霖怎么能想到贺眠会来一招绝地反击,最后一个子没花不仅白嫖了她一本书还赚了二两银子。

她在翰林院两年了,还是头回做赔本生意。

陆霖笑着跟贺眠说,“你这人倒是有趣。”

别夸,我优秀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