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余光瞥见贺眠过来,眼皮子都没抬,“没空理你,有事说事,没事让我自己待着。”
“谁说我来找你了。”贺眠表示,“我是来找书的。”
她拉开椅子坐在陆霖对面,问她,“最近有没有出什么新画册,就那种一张床,两个人的。”
芽芽出了月子,贺眠觉得抽时间得把耽误许久的学习重新捡起来,“没有床上的,软榻上桌子上的也都可以,我朋友不挑。”
“你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陆霖生无可恋的看着她。
贺眠不提这事还好,一提陆霖就难受的不行。
自己这边曹欣郁不允许她再去找他,为了防止自己爬墙还特意养了条狗,再看看贺眠这边不仅女儿满月,还都想着跟林芽研究新体位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算什么朋友,我都快孤独终老了,你还来刺激我。”陆霖侧身扒着椅背,神情幽怨又落寞,活像个刚被人抛弃的弃妇。
以后她怕是真要让小棉花给她养老送终了。
贺眠狐疑的看着她,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事,瞬间来了兴趣,趴在桌子上拿书卷起来戳陆霖,蠢蠢欲动的问,“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给我听听,我回头告诉芽芽让他高兴高兴。”
林芽不仅喜欢话本,还喜欢这些小八卦。
陆霖气的差点没扭头咬她!
所谓损友不过如此。
陆霖其实不是个喜欢跟人交心的人,她跟谁不管玩的多好,都若有若无的保持着那么点疏离感,所以极少将自己的事情说给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