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师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些,是不是展司长上次叫你去唱堂会,刁难你了?”

玉堂春勉强笑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诧异,他们叔侄两人怎么会如此南辕北辙。”

袁紫宁耸着肩,将最后一瓣橘子扔入口中:“那谁知道呢。”

“展司长现在已经是景城财政厅的一把手了,他叔叔难道就没想着也谋个一官半职,就这么一直在外面打打杀杀吗?”玉堂春实在忍不住,想要继续探听。

“对他叔叔那种人来说,杀人可比做官痛快。哎呀,不说这些瘆人的事了,好好的橘子,刚刚还挺甜的,现在都要被说苦了。”

玉堂春收了收心神,将自己的橘子又分了一半给袁紫宁,结束了话题:“好,不说了,吃橘子。”

袁紫宁开心接过,吃得没心没肺。而玉堂春则转头看向窗外,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他的能力实在太过渺小,也许还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才能报得大仇,可是他不知道能够相信谁,他所接触的三教九流又有谁能对上这样一个有权有势,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警署的江科长倒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但以他和展君白的关系,也不知最后是帮理还是帮亲。

玉堂春默不作声地叹息着。

又忙碌了一天,江月楼捏了捏鼻梁,显得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