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将球还给这位母亲,平淡道:“在街道上玩球,很危险。”他说完,也没多解释什么,转身离去。
直到走入巷子里,宋戎看了眼江月楼的神情,忍不住开口:“不委屈吗?”
“习惯了。”
“他只是个不明是非的孩子,看到报纸上的照片就能把您定性为坏人。那其他人呢?整个景城的百姓呢?该怎么看您?您应该解释。”
江月楼笑了笑,并未回答,一派云淡风轻。
反倒是宋戎越说越不甘:“您护一城平安,到头来却被您守护的人苛责,科长,我替您不值……”
“宋戎,我们要做的事太多了。和那些相比,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为此耽误工夫更不值。你明白吗?”
宋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向江月楼的眼神更加敬仰,还有一丝惋惜和心疼。
两人一同进了江月楼的家门,看见陈余之坐在台阶上,正用笔记本写写画画,见他们回来,连忙起身说道:“你回来得正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江月楼对于他的急切有些意外,“我也有话要问你,进屋说。”
三人在客厅的桌子前坐下,陈余之迫不及待地分享起他的推理,分析出谁才是最有可能把鸦片放到余之堂,嫁祸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