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璟明正喃喃自语,听到门响,抬头看去,顿时激动起来。
“我不是三爷!展兄,你帮我去申诉!我是冤枉的!”
他疯狂地想要向展君白扑去,但脚被铐在固定的位置,活动范围很小,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展君白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动,叹了口气,悲悯道:“赵兄,都到这一步了,你再狡辩也无用了,还是早些招认,免得受苦。”
江月楼在一旁看着展君白劝说,沉默地观察着赵璟明的神情。
“不是我,我凭什么要认?认了就是个死,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面对赵璟明的叫嚣,展君白看向江月楼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月楼并不期望展君白的几句话就能说服赵璟明,厉声喝道:“赵璟明,我劝你省点力气。在你没有招认前,一口吃的一口喝的都不会有。”
赵璟明愤恨地盯着江月楼,啐了一口,骂道:“好你个江月楼,为了给自己杀人开罪,就公报私仇拿我顶罪。我告诉你,我不服,我要上诉,我要去北平上诉!”
“你以为还有机会走出去吗?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清楚。不要以为王猛死了,我就没人证了。湖边的风是不是新鲜些,所以赵科长尤其爱去?”
赵璟明目光一紧,刚要脱口而出的咒骂被卡在嗓子眼里。他知道自己暴露得太彻底,但还是不死心,狡辩道:“我和金马堂是有交易,但我只是贩卖鸦片,赚几个黑钱,什么吴书为、钱同庆、李超,都跟我没关系……”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孙永仁匆匆跑了进来,向江月楼汇报:“头儿,赵小姐又来了,还带了枪,说是要见您,否则就死在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