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银鱼馄饨?”江月楼指了指馄饨摊的方位,发出邀请。
陈余之浅笑着,自然应允。
夜色漫漫,在昏暗的路灯下,两个人并肩朝着馄饨摊走去。
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下肚,一扫冬夜的寒冷以及白日的疲倦,这才有了闲聊的兴致。
“募捐现场说得可以,口才挺好。”
陈余之听着江月楼的夸奖,也半开起了玩笑:“不止吧,我安排行动也不弱。”
“相当不错。”
两人沿着小巷慢慢散步,颇为享受夜晚的宁静。
江月楼突然抬头,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现在治,来得及吗?”
陈余之很快反应过来,故作严肃:“晚了。”
“病入膏肓?”江月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余之一笑:“除了我,无人能治。”
路灯下,不知何时下起了雪,细细的雪花落在两人的头上、肩上,很快便融化了。
“在我印象中,这还是你第一次愿意主动接受治疗。”陈余之说着,用余光看了江月楼一眼,问:“跟这次的工人事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