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我自会解决,你不必担心。”
“那你怪我吗?”
“你又不是凶手,我怪你做什么?别自责了。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二叔当年埋下的隐患,紫宁不过是想讨回公道而已。”
玉堂春内心又是一阵刺痛,喃喃地问:“你觉得,她错了吗?”
展君白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为家人复仇是错事,这是一件需要勇气、破釜沉舟的事。”
玉堂春有些意外:“那你认为是展军长错了?”
展君白依然摇摇头:“我也不觉得二叔有错。他想要成立一支军队,需要立威,的确做了些狠事。但放眼古今,欲成大事者,有几个手段是干净的呢?”
玉堂春面色发冷,愤愤地盯着他:“那展司长跟随军长的时候,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你是怎么了,今天一直揪着这个话题。”
“我不想有一天,被刺杀的人,换成您。”
展君白笑了起来:“你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玉堂春以为,展君白此话的言外之意是说他处事正派,没有染过鲜血,稍稍松口气,冲他浅浅一笑。
“你还是考虑搬回展公馆吧,二叔有他自己的房子,以后没人会为难你了。”展君白忽然提议道。
可玉堂春仍有忧虑:“展军长本就对我不满,再加上刺杀的事情,我要真搬去了,怕是惹他不快,还是算了。”
“他又不常去,谁知道你在展公馆?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