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头发凌乱,对着房门拳打脚踢,大声哭号;有的虽然看似正常,可猛不丁地会跳出来吓人一跳;还有的蹲在角落里,自言自语,嘟嘟哝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走廊最后一间房,就是江月楼即将入驻的病房。

护工将捆绑着他的绳索解开,一把将他推了进去。他在来之前就被注射了药剂,整个人浑浑噩噩,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精神病院院长华沉生将一份药放到他床头柜上,冷漠地说:“吃药时间到了。”

他半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边怒吼:“我没病,吃什么药。”

毕沉生冷笑:“来这儿的人,有几个觉得自己有病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等你痊愈的时候。”

毕沉生准备离开,被愤怒的江月楼一把揪住,“我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我再说一次,我没病。”

华沉生不急不躁,顺着江月楼的意思,淡定地哄着:“嗯,你没病。”

江月楼瞪着华沉生,头晕脑胀,双手逐渐脱力,最终只能无奈松开他。

“白金波呢?我要见他。”

“白署长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