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瞬间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像极了一条搁浅的鱼。

华沉生对他的痛苦熟视无睹,继续问:“叫什么?”

江月楼浑身发麻,呼吸粗重,却坚定地瞪着华沉生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强调:“江……月……楼。”

“好,再加10秒。”华沉生无所谓地笑了笑,再次按下开关。

这一次更难忍受,江月楼高声呐喊着,青筋毕露,肌肉紧绷着几乎就要裂开。

华沉生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江月楼承受电击的痛苦,严格等到倒计时结束,才关掉电流。

他见江月楼已经精疲力竭,眼皮半开半合,神智都有些涣散,脸上露出笃定的笑容,弯下腰,再次问出那个重复的问题:“叫什么?”

“江月楼。”床上的男人声音微弱,却死不松口。

“固执。”华沉生有些不太高兴,没有享受到征服的快感,摇着头再次按下开关,让江月楼开始承受新一轮的痛苦。

这一次,他没有再问话的机会,因为江月楼已经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他有些挫败地招来护工,吩咐道:“抬回去,加大药量,放在他的晚饭里。”

门外两个护工应声而入,解开江月楼的束缚,架着他往外走去。

江月楼无力的垂着头,脚也使不上力,几乎是被人拖回了房间。

只是,没有人发现,垂着头呈昏迷状态的江月楼忽然睁了睁眼睛,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