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能一枪打死你……”
展天青放声大笑:“果然算不得男人,还让女人出来顶罪。”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动手,一巴掌狠狠打在玉堂春脸上,“这是上次的利息。”接着又是一巴掌,“这是这次的利息。”
他的手劲很大,玉堂春脸上顿时手指印鲜明,嘴角渗出血丝,几乎昏死过去。
展天青将他摔在地上,拿出自己的手枪对着玉堂春问道:“杀我的理由?”
玉堂春已是心如死灰,脑海里尽是家破人亡的悲楚,哽咽道:“你杀了我一家十六口,你该死!”
“才十六口啊,比这多的都没找我复仇呢。”展天青满不在乎地说着,将枪顶在他的头上,“报个名字,也让我知道,哪个隐患没了。”
事已至此,玉堂春并不畏惧枪口,盯着展天青,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冷意:“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世道好轮回,我傅家在地下等着你。”
展天青正准备扣动扳机,似乎想起了什么,手指缓缓松开,问道:“你说的是正白旗的那个傅家?你的父亲,是傅荣?”
“我父亲的名字,你不配提。”
展天青放下枪,又是一阵大笑:“虽说我手上是沾了不少血,但你傅家还真不是我杀的。”
玉堂春见他不承认,忍不住怒道:“狡辩!我看到了,那只翡翠手表就是证据!”
展天青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那表,我当年一月份送给了君白庆生。你家灭门的时候,可是秋天。”
听到这个消息,玉堂春如遭雷击,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