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懂这里面的流行,”杰森叼着吸管嗦可乐,“队长那个年代他们还在酒会上跳舞,再看看昨晚,一群陌生人凑堆聊莫名其妙的八卦。蓝调爵士变成摇滚乐,大家在七彩炫光的舞池里蹦迪,跟着灯球逛甩头发。而你还傻逼似地站在自助餐台前,试图搞懂眼前的东西能不能吃。”
“昨晚没你说得这么乱,你这是偏见。”提姆说了句公道话,他短暂地停顿了下,“你是在队长身上找到了共鸣吗?”
有时候,一觉睡醒过去几十年和几年并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在神盾局搭建的样板房里醒过来和在棺材里醒过来是同一种心情。
杰森冷漠地道,“你问得太多了,鸟宝宝。”
提姆无辜地摊手,“我不问了,”他机智地换了一个话题,“格莱尼亚小姐去哪儿了,我们不是已经帮她找到人了吗?”
杰森握住可乐杯的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拐角隐秘的角落,那里有一个金色的小脑袋。
他唱咏叹调似地吟唱,“我在海里见到她的时候,我以为她是一个无情的捕猎者,下一秒就会把我拖进水里。”
提姆接过话,“而她现在看起来只是一个陷入了热恋的小女生。”
杰森惆怅地感叹,“哦,爱情。”
“哦,爱情。”迪克如此感叹。
他在威尼斯酒店查到了提姆的入住记录,很显然,人鱼小姐上岸那天就是被他乖巧贴心的宝贝弟弟藏在了这里。
监控查不到东西,当然,提姆会打理好一切,像一个无情的剪刀手剪掉人鱼小姐存在的所有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