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球,你就不能盼着哥哥点儿好。
敖烈奄奄一息地想。
日子热热闹闹的过,想从菩提这里打探一下灵山如今是什么情形的神仙们,和十分想往碧游宫塞幼崽的妖王们,失落也好,心满意足也罢,足足在碧游宫待了小半个月才依次离去。
最后一个走的,还是镇元大仙,拉着菩提的手泪眼朦胧,“道兄,我这心里,还是不托底啊……你能不能给我个准话,他们到底咋样了?”
不能。
菩提一摊手,“兄弟,你这就难为我了!我又不是如来,哪里知道以后能如何呢?”
“再等等啊,耐心些,左右凡人寿命就那么多,那取经人如今也四十多奔五十岁了的人了,寿数能有几何?撑死活他一百二十岁!”
“难道七八十年你还等不得嘛?”
镇元一下就哭出声来,“我等不得……”还要那么久啊?那日子还有没有盼头了!
菩提头疼不已地把人给哄走了,之后镇元便一个月一封信,与菩提大吐口水。
老祖都担心累着五庄观的鹤童:这每日里哪有那么多话要说?这可厚一沓子,鹤童要飞过两个大洲,一个南海,还得叼着这么沉的信,累死了!
好在春暖花开的时候,紫霄宫的老道祖告诉了菩提一个消息,“南瞻部洲东土的皇帝,薨逝了。”
菩提一愣,掐指算了算,“这离取经人回到故土,才过了四五年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