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啊,正常,”泉镜花大概是有点害怕他,鹰无彼岸索性把蛋糕分给泉镜花一盒,“拿去吃吧,你要是去见魏尔伦不如帮我把给他的诗集和蛋糕也一起拿着,我不打扰你们了。”

毕竟魏尔伦六年间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一百个字。

有些沉甸甸的盒子被塞进泉镜花手里,女孩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是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给我?”

“算是报酬,”鹰无彼岸道,“要拜托你去训练一个人,到时候千万别留手啊。”

他顺手揉了揉泉镜花的头发。

泉镜花“……”

鹰无彼岸靠着自己超水平发挥的能力,在通宵前完成了那份报告。

其实他要是拖着也没人来催他,毕竟该处理的早就完事了,但要是没弄完就总会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好睡不着,大概是强迫症作祟。

鹰无彼岸的补眠计划受到了很大的干扰,先是一不小心看那本史莱姆的小说看的太晚,回过神来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中午还没到,鹰无彼岸接到了向日葵的电话。

“彼岸哥,港口afia没什么进行人体艺术的活动吧?”向日葵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犹豫。

鹰无彼岸有些奇怪“没有,你怎么这么问?”

“哦,那我大概没打错电话,”正准备前往本部上班的向日葵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咖啡,嘴角抽搐的看着眼前颇为壮观的一面,“广津先生他们几十个人昏倒在一栋楼的楼下,看起来伤势最轻的也是骨折,好像是从楼上被人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