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音。

鹰无彼岸等了半分钟,又敲了敲门,这次依然没有回应后,他道了声“我失礼了”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居然很亮堂,下午的阳光毫无顾忌的洒进来。

森鸥外不知道是有多怕自己睡的太沉了,居然连玻璃的遮光状态都没调整,不过这种状态还能睡着那真的是累到了。

鹰无彼岸在心里为首领各种不健康的生活作息叹了口气,下意识放轻脚步,走到离床边不算近也不算远,大概就是不需要飞刀也能插到他又不至于太近失礼的程度。

他为什么非得要找近距离挨扎?

飞刀才更不容易被接住啊!

鹰无彼岸低下头,注意到森鸥外的脸色不算好,面上全是冷汗,和中了共噬时的反应不同,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样。

鹰无彼岸立刻决定必须叫醒人:“森先生?”

没反应。

鹰无彼岸依旧伸出手,又在半路缩了回来。

至始至终他都从来没有过任何超过上下级之间的逾越动作,也不知道约束他的是礼仪还是什么。

鹰无彼岸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换了个叫法:“首领?”

“鸥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