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了握重获自由的手臂:“也没什么,疼痛不是我在意的事情。”
“……还挺疯的,”福地樱痴叹了口气,“好吧,暂时以政府人员的身份去做一个任务,成功了应该就能得到信任了,正好那原本也是要分给猎犬的任务。”
“你认识一个叫太宰治的青年吗?”
鹰无彼岸来到人流涌动的赛马场,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前排趴在栏杆上的青年。
太宰治悠闲地注视着他压了资金的马,嘴里一如既往的哼着歌。
鹰无彼岸走到他身边:“太宰。”
太宰治的身形在那一刻僵硬了。
“……是你的话有什么企图说一声不就好了,”太宰治摊了摊手,一如既往的以不正经语气道,“啊啊,真是的,搞得我还以为被谁跟踪了,小鸟游,你看那匹马,我——”
“中原中也找过你了吧,”鹰无彼岸打断太宰治,说的是肯定句,“你是在等我。”
他盯着赛马场里面,没有多看青年一眼。
“是啊,想要调查一下前同事的八卦,”太宰治顿了顿,道,“怎么样,能主动告诉我吗?”
鹰无彼岸:“你还以为我还会给你叠星星吗?”
太宰治:“……”
太宰治的笑意终于消失了。
“不要继续保持小孩子的天真了,”鹰无彼岸掏出一个手铐,漠然的盯着太宰治,“和我走。”
太宰治看了看手铐,脸上流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从看门狗到走狗转变的好快啊,真可怕——幸好我早就不用和你共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