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昏暗,音乐声传入耳中,观众席为之一默,蕾丝手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恨恨的一跺脚,坐在了她自己的坐席上。
今天前来进行表演的是英国皇家芭蕾舞团,这也是世界闻名的芭蕾舞团之一,《天鹅湖》几经锤炼,分外精彩,优秀芭蕾舞演员的演绎使得这个耳熟能详的故事更加动人。
既来之,则安之,燕琅不是会为那些情情爱爱拘泥住的人,她进这大厅是买了票的,只在这儿干瞪眼,那不就是亏了。
她看得开,武成宁也默不作声,蕾丝手套看着武成宁搂住余薇腰的那只手,心里难受的不行,演出开始没多久,就抽抽搭搭的哭了。
第一幕演完之后,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燕琅从手包里取出一片口香糖,送进嘴里去之后,回过头说:“这位小姐,可以请你安静一点吗?这是公共场所,不是你们家炕头,你心情不好可以换个地方哭,不要打扰到其余人,好吗?”
周围人忍了蕾丝手套一幕戏的时间,早就想怼她了,这会儿见有人冒头,也纷纷附和说:“就是啊,不想看可以离开,不要在这儿打扰其余人嘛。”
“一直在那儿哭,也太干扰人了。”
蕾丝手套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被人这么指责过,涨红着一张脸,哭的妆都花了。
“回去吧,我叫司机在外边等你了。”
武成宁回过头去,看着她说:“彭小姐,我们不合适,无论有没有余薇,都不合适。我可以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敷衍你,也可以就这么拖着你,可是我不想那么做。”
蕾丝手套哽咽着说:“可你这么说,难道不是因为你对我有好感吗?”
“不是。”武成宁说:“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爱余薇。”
蕾丝手套脸上的期待“啪”的裂开了,她哭了出来:“可你妈妈说她不会叫你娶余薇的,她心目中的儿媳妇是我!”
“爱余薇的人是我,想娶余薇的也是我,跟我妈妈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是我妈妈的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也不是她手里的泥巴,可以随意塑形。”
武成宁心平气和的看着她,说:“小的时候,她希望我可以有持之以恒的信念和不为外力所更改的坚定,我做到了,现在她又想左右我的人生、我的未来伴侣,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吗?”
蕾丝手套看了燕琅一眼,又难以置信的看向武成宁:“那可是你妈妈!你坚持要娶这个二婚的女人,即便你妈妈反对,并且会因此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