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琅吓坏了,扶着墙壁哭的泣不成声,保安和便衣军警们都认识她,见状纷纷上前安慰,一边给警察局打电话,一边联系余父余母过来接人。
余父余母听说女儿在小区门口遇见了持刀暴徒,真是吓个半死,知道女儿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什么持刀暴徒啊,”燕琅哭完了,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就柔声细语的开始安慰二老:“就是一把小刀子,连我的手长都没有,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便衣警察则说:“哪怕是牙签大小的刀子那也是刀子,能够对人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的,亏得余小姐跑得快,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余母又是惊吓,又是后怕,忍不住就哭了:“这个阮均尚,明明是他对不起你,怎么还有脸面来杀你?真是丧良心!”
余父问便衣警察:“他这样是要坐牢的,对吧?”
便衣警察指了指不远处的监控,说:“人证物证都有,算是故意杀人罪了,即便是杀人未遂,也得叫他蹲几年。”
余父放心了,跟妻子一起带着女儿回家,没多久,武成宁就过去了。
燕琅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见还不到下班时间,不禁诧异道:“你早退了?”
武成宁一路赶过来,脑门儿上还挂着汗,拉着她上下看了一遍,答非所问道:“没事吧?”
燕琅说:“放心吧,我没事。”
武成宁是见识过她身手的,知道阮均尚那样的弱鸡奈何不了她,只是想着事有万一,怎么也放不下心,一接到消息,立马就往这儿赶了。
这会儿到了地方,看人平安无事,他再想起小区那儿的便衣警察说余小姐当时都吓哭了,就知道余薇肯定没那么无辜。
武成宁剜了她一眼,然后伸臂将人紧紧抱住了,右手在余父余母看不见的角度,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下。
燕琅疼的眉毛一跳,下一瞬武成宁已经松开手,神情关切,有些埋怨的说:“之前我就跟你说别急着走,中午我送你,可你偏偏不听,怎么样,出事了吧?”
说完,又心有余悸道:“亏得人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