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想了一下,客观道:“他出手很阔绰。”
懂了。
的场静司的表情平静异常,他走上前去,大概是想要看一眼被甚尔抱在怀中的婴儿。然而禅院甚尔却将惠小心地放在了明光院的怀里,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去,用身体彻底隔开了的场静司的视线。
年轻的的场家主看到如此明显的防备之心,他苦笑道:“不必这样提防我,我并没有恶意。”
他举起了自己的手,慢慢解开绷带,把自己的伤口展示给禅院甚尔看。甚尔招招手,夏油杰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被禅院甚尔遮住了眼睛。
夏油觉得简直莫名其妙,明光院好奇地探头探脑也想看,就被霸道的男人按着脑袋,一丁点也没看到。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心累极了,他看着的场静司血肉模糊的手,一点也不心疼对方:“这种恶心的东西不要随便露出来。”
的场静司默默缠好了自己手臂上的绷带,他看了一眼被甚尔捂着眼睛的小孩,又看了一眼被禅院甚尔挡在身后的人。
禅院甚尔这种人,见多了血腥和利用,早就不会因为这点伤口而动摇了。但现在,他就连一点伤口都不让身边的人看到,禅院甚尔的改变未免也太大了。
这是心怀爱意才会注意到的事情。
的场静司缠好了自己手上的绷带,他捂住还在颤抖的手臂,发自内心道:“你变化很大,是因为找到了归宿吗?”
本来以为禅院甚尔会说点嘲笑他的话,却没想到对方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真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五条悟蹲在一边,深深地觉得自己被排斥了。年幼、可怜、无助、孤独的六眼,下任五条家的家主装模作样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声说:“啊——好可怕——我晕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