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完了两个小孩,禅院甚尔身上一滴汗都没有。这点运动量对他来说简直和没有区别不大。

他注意到了的场静司也在,男人挑眉:“你来做什么?”

的场静司说:“禅院家的双生子里,据说其中一个是天与咒缚。”

禅院甚尔却只是摆摆手继续逗弄着小小的惠,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年的年末,明光院为惠办理了出生证明。

禅院甚尔的户籍在禅院家,他算是本家的大少爷,只是因为没有咒力而被人排斥、苛刻地养大罢了。

明光院的户籍倒是一直都不在禅院家,他们一族世世代代跟随禅院家,到他这一代,只剩下明光院一个人了。明光院既没有觉醒原本家传的术式,也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超出常人的能力,很快就被遗忘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惠得以落户在明光院的户籍内。

关于惠的姓氏,着实让几个人头痛了一番。原本大家都叫他禅院惠,但毕竟是要办理出生证明的,时间也拖到冬天了,最后他能选择的姓氏只有[明光院]了。

可这样叫他太奇怪了。

平时叫明光院名字的人很少,除却禅院甚尔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就连五条悟也不怎么叫他的名字,大部分时间只称呼他的姓氏。

小少年理直气壮道:“叫别人的名字就很正常,唯独叫你的名字时候,总觉得黏黏糊糊,简直像是某种情趣……呜哇,叫你姓氏就够了。”

至于夏油杰。

夏油杰一口一个“老师”叫得比谁都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