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不确定道:“白天有谁去见你了吗,是……杰吧?”
原来那个人的名字叫杰哦,真是很适合他的名字呢。明光院睁大了眼睛,说谎的时候不自觉攥紧了甚尔的袖口:“没、没有哦。”
明明对凤梨头说谎就很自然,但对面前的人就不行。明光院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跳动比平常更加激烈。
看到他这副样子,事情的真相甚尔也猜了个大概。想到那个从小就让他头痛的小鬼,他像是开玩笑般随口说:“那家伙不会又哭鼻子了吧。”
甚尔怎么什么都知道,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
明光院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禅院甚尔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难以置信道:“他已经这么大了,居然还会哭鼻子?”
为什么甚尔会知道?
明光院丝毫没有发觉是自己的表情暴露了他的内心,他不确定地想,难道甚尔会读心术吗?
明光院捂住他的嘴巴:“甚尔别说啦,他看上去很辛苦的样子呢。”
被他捂住嘴巴的禅院甚尔就真的不说话了。他反手抓住少年的手腕,用舌尖舔过他的掌心,这感觉太奇怪了,战栗感从脊椎攀到了头皮。
明光院手忙脚乱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霸道的男人拦腰抗走,扔到了卧室柔软的床铺中。
明光院也不挣扎,甚尔根本就舍不得伤到他,就连把他扔到床铺上时,都用托着他的脑袋防止撞伤。
新帐旧帐一起算,昨天明光院那种异常的举动,那种生涩又别有目的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