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不知为,甚尔也染上了这种坏习惯。他会叼着猎物的喉咙,也会在猎物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通常不是很用力,但在这种时候,他身上的攻击性就会格外明显。

更多时候,他会用吻来麻痹猎物。这是属于狩猎者的一点小心得,他的猎物是个小笨蛋,不管多少次,都会被这样的伎俩欺骗。

实在太热了,餐厅没有空调,明光院起身就要走,又被甚尔拉扯着坐回了他的怀里。

甚尔抓着他的一条腿,检查他身上的伤痕。

在看到大腿内侧的那个指印时,他稍微有点心虚。

偶尔捕猎者也会有点失控,失控的时候,他会想要把恋人囚禁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用镣铐装饰他的躯体。但这点失控,在恋人小声喊痛的时候,就全都化为乌有了。

只有残留在对方身上的那些指印还在昭示着他那点不为人知的心思。

然而这点心虚根本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他等了半天都等不到恋人的那一声猫叫,甚尔理直气壮地说:“不愿意学猫叫也没有关系,今天都保持着这个打扮就可以了。”

明光院看着自己这身打扮。

老宅很僻静,他们附近是没有邻居的,就连刻意经过的人都不会有,所以虽然有点丢脸,但不会被第三个人看到,也就无所谓了。

权衡了片刻,明光院果断答应了下来。

他顺利从大魔王怀里逃走,飞奔到冰箱旁边寻找之前准备的冰棒。他身后拖着的那条猫尾巴也在行动中晃来晃去,时不时擦过白嫩的大腿。

之前做的冰棒已经吃完了,模具放在了冰箱的最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