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的时候,它可是一直在发出美妙的地狱之声哦。我好像真的死了一次。织田作没有听到吗?”太宰治扯住金鱼草随风摇曳的尾巴,露出恍惚的笑容。
“没有。我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织田作之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沉默了一下,还是说,“……太宰,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他马上要去上班了,太宰治这一副立马就要升天的样子,让他有些不放心。
“没事没事。”太宰治笑容爽朗,眼神闪亮,以这种绝对不正常的样子靠近了金鱼草的现任所有者,声音非常甜蜜地讨要,“萤酱,这个,能给我吗?”
被织田作之助牵着,眯着眼睛,赤脚踩在地板上的萤,看了看眼前熬了一夜、但似乎并没有黑眼圈的俊美少年,又看了看他怀中用一双死鱼眼凝视着太宰治的金鱼草,微微有些发呆。
“萤酱~~”见她没出声,某个脸皮很厚的家伙立刻毫无节操地冲小孩撒娇。
“看你今天的表现。”萤移开了视线,随口说道。
她对金鱼草的新鲜感已经过去了。
之前还觉得它的叫声有些亲切,但织田作之助昨晚回来之前,她让求生欲强烈的金鱼草叫了整整几个小时,所以现在已经听腻了。
“那就说好啦。”太宰治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幸灾乐祸地笑着说,“看,小矮子这么早就出了家门,看来今天也是忙碌的一天啊。真惨。”
手机屏幕中央的红点,让一旁的织田作之助愣了愣:“你什么时候装的定位器?难道是在去镭钵街之前吗?”
理论上那时候的太宰治也没理由对中原中也做出这种事啊。
“这个啊,其实是我个人的兴趣。”太宰治脸上的笑容愈发清爽,“我听说那只蛞蝓最近在拍卖行收了一批极品红酒,正准备拿过来尝一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