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别小看一个巫师，也别小看他留在亡灵地的目的。”兰德尔提醒道。

“我知道，他在找他的半身，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亡灵，要知道这样强大的偷渡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斯旺说道。

“怎么，你见过其他的偷渡者？”兰德尔问道。

“是的，这就是你问的第一个问题，豪恩的情绪是怎么得到的，他曾经圈养着偷渡者。”斯旺语气很平静，仿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曾经？”兰德尔疑问道。

“呵呵，小家伙，你应该知道他们会死。”斯旺哈哈笑着，像是在嘲讽着谁。

兰德尔皱着眉，“如果他的那些偷渡者都死了，为什么他的买卖还做得下去？”

“永恒集市，永远不缺货源，总有来自于各个时间的人，会与他交易。”

兰德尔也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坐标不同了，他从永恒集市搬到了这里，别人还怎么找到？而这里每一个人得到新集市坐标的人，几乎都是我在发送的坐标纸，而坐标纸没法复制，不是吗？”

斯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么你就要问豪恩了，你知道巫师总是那么稀少，而这里有一个活的。”

这句话太有暗示性了，这让兰德尔觉得十分危险，他匆匆告别，临别对着斯旺说道：“不要小看魔法，别想着去与他们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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