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是被谁看到一直以来冷静莫测的首领大人这样激动的神情,真是要被惊掉了下巴。
森鸥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恢复冷静,重新坐了下来。
然后他才意识到,风间院斓刚刚说出的话,信息量有多么的巨大。
“你怎么知道福泽谕吉的事?”森鸥外的神色警惕:“【无名】是在监视着我吗?”
风间院斓懒洋洋的挥了挥手,放松的状态和森鸥外的警惕对比强烈。
“谁让武装侦探社就开在【无名】分部对面呢?那么大一个组织忽然出现在面前,【无名】总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再说,森先生你不本来就有让武装侦探社和【无名】互相磋磨,降低我们双方力量的意图吗?为什么现在这么惊讶的样子?”
“毕竟是邻居嘛,我们就彼此拜访了下,聊过几句。看福泽谕吉那个态度,明显就是和你是旧相识吗。”
风间院斓撑着脸颊,悠闲的说道:“不过那也就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了,和我确实没什么关系。”
“就是我家可怜的惠啊。”他叹了口气。
森鸥外:“……你这个猜测太离谱了。”
虽然被风间院斓毫不留情面的错破了原本的计划,但这点刺激还远远比不上被风间院斓说他和福泽谕吉的事来得可怕。
森鸥外原本紧绷的状态也慢慢回落,依旧是那副冷静思考的模样:“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福泽谕吉,是因为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