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披像是跃动着火焰的羽织,眼睛如发色一般,虹膜中层叠映着红色与金色。
时透满回头,短暂地发出一声气音:“啊?”
按照这位剑士的说法,时透满是在几年前加入的鬼杀队,失忆中的他对从前的往事一问三不知,只知晓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名字。
零心情复杂地道:“其实我的兄长大人叫做时透满,零……是我的名字。”
他向继国缘一示意:“我和他是双生子,因五年前兄长大人失踪了,我才迫于无奈使用他的名字继承了如今这个家族。”
“诶,还有这种事?”多数出身自乡野的鬼杀队剑士对于武士家族中这样弯弯绕绕的故事发表了震惊的感慨。
时透满懵懂的眼里困惑比他们还要多。
继国缘一冷不防问:“可是上弦零这个名字,也是你之前在使用。”
“……”咱能别提这档事吗。
继国缘一能看清的通透世界并非只是物理层面的意义,许多的事情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
从前或许他并不了解其中的奥义,只是如今同那个温良的女孩执手渡过了十年,他渐渐地已经逐渐能够理解一切了。
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他其实已经有点厌倦将埋没于时间中的过往藏起来的举措,同时也对如今还在犹豫不决的自己有种分裂的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