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同为国主大人出战的是你?”

“是。”

“与我把酒共同庆祝胜利的是你?”

“是。”

“与我比试剑术,聊起缘一的是你?”

“是……另外当时其实我已经认识缘一老师了,所说之言没有半分虚假。”

“……在订婚前那日的晚宴上,”继国严胜一字一顿,“时透零子,是你?”

零:“……是。”

好了,他已经不敢去看时透满和炼狱剑士的表情了。

继国严胜就更别提了。

继国严胜面上展现的惊诧神色已经做累了,他扶着额角,绛紫色的衣袖轻颤。

“严胜,我们不会把罪责归咎于联姻……我们骗了你,就是骗了你。”零从社死中回来后苦笑一声,他干脆向时透满解释:“时透家族对外便没有我的存在,我……或者说之前的我是被当做女孩子养大的,继国家族抛来联姻的橄榄枝,家族没有拒绝。”

饶是炼狱剑士听后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时透满虽然还睁着眼睛,但是面上早就挂上了失忆勿扰的字样。

“……无所谓。”继国严胜忽然道。

[继国严胜好感度 10,当前好感度:0。]

这句恍然像是表述着他要将过往一切斩断抛去的话,配上相当配合一齐清空的好感度迫使零下意识地追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