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茶再也没有见过向她许下诺言的那位画师,没有人知道总在街上替人画画的画师去了哪里。”
“他可能是寻找自己梦中见过的、虚幻如樱花的女孩去了吧。”
零在照常的捧场后又向她打听:“那位叫小茶的游女如今——”
“她人就在水茶屋。”清叶说了这么久难免也渴了,她润了润嗓子,无奈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了工具人,她点破了零的意图:“您要是想找一位被人辜负后再也没见过负心人的游女,大可直接告知妾身。”
“有那么明显吗?”零转头去问时透满,时透满包容但又毫不迟疑地点头。
“其实我们找的并非游女……或者若是有近期失踪的游女也请你告诉我们就是了。”
“抽足这种事不过是刚被卖进来的孩子只能想想的慰藉吧。”清叶摇头,“跑是跑不出去的,起码近几年没有听说发生过游女抽足这种事。”
大一点儿譬如她们水茶屋这样的地方在哪个角落里都侍候着打手,这片街町造得方正,出入口也有人看守,她们与牢狱中的犯人的区别无非是过得光鲜一些罢了。
没有游女失踪,失踪的多是来寻欢作乐的客人,需要确认的鬼的身份又锁在了姑娘们的身上,听了半天故事还是毫无进展的两人也只好继续听下去。
“故事妾身说乏了,妾身这里还有一个小道传闻,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清叶捻下了一支朱钗,她风情万种地瞥一眼过来,神情却比刚见面时要显得轻松得多了。
或许也是知道了他们的真正意图,就算在他们面前表现得不和规矩了零和满也不会向店主去投诉,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中还真没有他们这样的款式,这就足够清叶对他们稍稍展露出了一些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