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干干脆脆地,堕落成鬼。

半躺半靠了那么久像是终于有了点力气,无惨慢慢伸出了手来。

只是还没等他触到那双握着缰绳的手,零条件反射性地就避开了那泛着青蓝色的指甲。

“……”眼神凝固了一下,无惨像是被拂了面子似地止住了言语也止住了动作。

零回神过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干巴巴地问:“呃,您还好吗?”

他发誓,他这真的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总是难以揣测想法,也不太喜欢别人摸清自己所想的鬼舞辻无惨到底是想干嘛!

若是从前……若是从前他自然不会拒绝那双手的靠近。

只是现在这样一个亲密举动里能掺和进的东西变得太多了,而且他现在真的很累,也懒得去分辨其中可能隐藏着的一二真心。

在这里他需要严重警告在座各位,在刀里找糖这种事,做多了真的会很疲惫。

而在零想要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的时候,鬼舞辻无惨又不依不饶了。

也就是事后他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既然对我的接触表现得这么抗拒,那方才你为什么不干脆眼看着我就这么被他们杀了?”

“……那我现在掉头?”

鬼舞辻无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出这话时语气对于他而言到底有多诡异?

没等他对这句话能发表更多意见,零听得身前怀里的鬼舞辻无惨用着一种更为畅快而笃定的声音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