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用那把破烂的刀和我打?”猗窝座率先盯住的当然是零手里的佩刀,摆开的架势停顿了一下,“要是没有趁手的,现在喊那家伙给你随便找一把都要比你现在用的好。”
“嗯——日轮刀的话我都折断啦,但是普通的刀仓库里应该有哦?”童磨见他们又非常统一地望了过来,准确地来说是将目光对准了他们背后的殿室,连连后退了两步,“是猗窝座阁下先喊我的——这不算噢?”
“有需要再说。”零估算着手里这几天来也用习惯了的老家伙的分量与韧性,“请。”
猗窝座最后瞥了一眼黑死牟,见他没有动静,脚下随即一踩。
平整的地面在瞬间寸寸皲裂,白色的砂石飞溅而出,六角雪花般的阵法闪烁过一道红光后从猗窝座的脚下绵延铺展而开。
童磨后知后觉的呜咽声被猗窝座的声音遮盖了下去:“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
相比起他让童磨也还是心疼不已的动静,零这边只是抽出了佩刀,并没有打算以拔刀斩作为起手。
显得有几分钝的刀刃简简单单地染上了赫色。
属于斗者的气势混杂着鬼的浓烈气焰,猗窝座就差把好斗写在脸上了。而既然享受战斗,那零猜测他的战斗方式必然会以近身搏杀开场无疑。
普通剑技的威力虽然抵不上一瞬倾注入一点的拔刀,但后者留下的空门破绽也更多,倒不如像是这样比拼速度,以招拆招。
猗窝座的拳头似乎比他砍过的任何鬼的身体都要坚硬——这是肯定的,毕竟人家眼里清清楚楚写着上弦贰可不是开玩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