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不是,您的话题是不是转变的有点太快了一点……
即使是从前女装也没戴过的玩意儿,感受到由耳垂传来的酥麻的触觉,零发现鬼舞辻无惨或许是真的打定主意要他在今天戴上这玩意……?
他试图挣扎一下:“现在好像没什么人会带耳饰……而且这不太合规矩吧?”
“嗯?”无惨对他的抗拒只是体现了更加强硬的态度,“谁的规矩?”
停留在耳垂上的双手停了停,无惨翻手捂住了零的耳朵,因而低下头靠得更近,呼吸声都近在咫尺:“早便想将它交给你了。”
“从今往后,你只需听从我一人的话就够了。”
沉闷的耳边忽然一空,零看着那只越过他的手已经将其中一枚耳饰捡起,被按在坐垫上的他动弹不得。
面无表情地感受到一边刺痛的传来,他握紧了拳头。
那您也得是人才行吧。
“……猗窝座先生会杀那些人的缘由他已经忘了。”趁着另一只耳坠才刚被鬼舞辻无惨拿起来,零放下盒子感受着不太平衡的脑袋,咬牙切齿,“您可以告诉我吗?”
无惨捏着那枚耳坠,拇指和食指斩钉截铁地一发力,而后才用带着些满足的语气回应他:“那些事情和我有关系吗?我没有关心。”
拨弄了一下那由他精心挑选下黑得发紫的珍珠,无惨这才算是放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