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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江户的半个夜晚似乎让童磨达成了目前的某种心愿,而得到了承诺后的他离开的也是异常潇洒诸事都不挂心。
唯一被夹在这些东西中间的零也揣着满门子心事,回到了暂且能称作是家的宅邸。
就好像是固定的任务物品必然会触动固定的剧情支线一样,看到了零拿回家里递到她眼前的演出和服,鸣姬小姐第一次在他眼前展现出了除平静外的情态来。
用于拨动那看上去极细而紧绷着的丝弦,木质的拨子落在榻榻米上发出了一记沉闷的响声。
她好似也被这声响声给唤回了繁杂的心绪:“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套衣物?”
“当然是那个,拿捏着这样珍贵的东西用来威胁你的人手里了。”零对于解释动机这件事已经感到非常疲惫了。
这样带有目的性地去做一件事让他觉得很不适,即使做的似乎看上去像是对他人和自己都没有坏处的事,但在这其中蕴藏的那些不纯粹的东西也让他心累。
就好比让他引以为戒的女装事件惹出的一系列复杂的后果,要说他觉得自己最对不起谁,不是被自己坑了一遭的缘一老师和百鬼丸,也不是白白丢了性命还背负上了骂名的医师。
那必然是现在已然化作上弦壹的黑死牟,继国严胜。
他不是瞎子啦,即使嘴硬维持着名为友谊的羁绊,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给严胜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对不起他不敢皮了,这是真的不敢了。